“莫怕,你待在家里就好。”陈蕴贤摸摸弟弟的头,道。

陈蕴藉皱起眉,“邵伯伯以往同陆家来往也很密切,会不会被连累?”

“我已经同宜年的兄长说了此事,明日便会有结果。”陈蕴贤道。

今天的事,肯定不是打陆永元一顿就完了。

还有后续呢。

陈蕴藉松了口气,“如此最好。”

虽然不确定邵宜年能否交心,但邵宜年对他还是很不错的,品行也好,不像陆永元那么阴险,身边有这么个心思简单一些的朋友,陈蕴藉表示,很安心。

陈蕴贤见弟弟没事了,便布置了功课,让他好好读书,然后就回去了。

次日,没等陆家来找陈家的麻烦,陈蕴贤就带着人登门质问陆永元为何要坏他弟弟名声,这里还没掰扯清楚,邵司年也带着人登门问罪。

一时间,陆家有些焦头烂额。

陈蕴贤的官位虽然不高,但他祖父是从一品刑部尚书,外祖父也是从一品户部尚书,二姥爷是吏部侍郎,自家和亲戚家全都是高官,根本就惹不起。

邵司年这边还好,官位相当,若只有邵司年上门讨说法,陆家自然能应付过去,可多了个软硬不吃的陈蕴贤,就让人很头痛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梁家敲锣打鼓的上门要退婚,将陆永元在书院做的好事宣扬开,表示这种无情无义,对朋友两肋插刀的女婿,他梁家不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