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些不对劲。”陈蕴藉把他刚才的想法告诉黛玉,然后道,“之前我也以为只是底下的奴才没规矩,可刚才说起避毒珠,不知为何想起这件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黛玉若有所思,“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父亲那两日似乎脸色不太好。只是……有意的不在我面前表现出来,我只当是朝政上的公务,便未曾多想。”
“那就是了,这里头绝对有问题,说不定这些奴才被人收买了要害你。”陈蕴藉脸色难看。
黛玉闻言,也是一惊,“可这不能乱说,有依据吗?”
“暂且没有,等我回去查查。”陈蕴藉道。
黛玉却摇头,“何必这样麻烦,回头我问问母亲便是。”
陈蕴藉愣了一下,拍了拍额头,“差点忘了我堂姨,这事儿说不定她也查出来了,也好,问堂姨还能少走些弯路。”
黛玉笑了笑,喝了口茶,忽然又问,“你之前说,今日很开心,不知道是遇上了什么好事?”
陈蕴藉不想她会问这个,犹豫了一下,把邵宜年干的事儿说给她听。
“这香菱原名甄英莲,原是姑苏阊门那边望族甄家的小姐,只是不慎被拐,竟落得如今这般为奴的下场……”
陈蕴藉叹道,“细细想来,当初那个拐子已经被薛蟠给打死,这甄英莲等于是直接被薛蟠给抢走的,名义上还不算他家的奴婢,若是甄小姐的母亲找来,或许还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