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姑苏人氏,这是我的老乡啊。”黛玉道。
陈蕴藉道,“还有那个贾雨村,我总觉得这个人不是个好东西,连故人之女冷眼旁观,甚至落井下石,若是来日,他攀上更高的位置,岂不是要害了更多的人?”
“这可怎么办?”黛玉有些忧心,这贾雨村毕竟是因为她父亲一封信,才攀上贾家,又因此攀附上王家,追本溯源,若来日这贾雨村犯事,可别连累她父亲。
陈蕴藉道,“改日我上门拜访林伯伯,说一下这件事,林伯伯原是都察院的御史,后来才当了户部侍郎,都察院那边应该还有不少林伯伯的旧友,这事儿只要请都察院的御史参贾雨村一本,他本就是因贪墨而被革职,再被革职也不奇怪。”
“如此也好,这种人,不配为官,连昔日旧友之女都不施以援手,还落井下石,对于外人岂不是更残忍?”黛玉如今厌恶极了这位过去的先生。
陈蕴藉道,“且等宜年他奶兄弟把甄夫人带回来,细细问清楚之后,再做打算,你莫急,如今这一时半会儿的,倒也不必担心贾雨村连累你爹。”
可黛玉还是有些不安,陈蕴藉安慰了她好一会儿,等她开心了,系统才把他送回去。
看着手里的小铃铛,陈蕴藉找了个绳子穿上,然后绑在了随身的玉佩上。
行走间这铃铛并不会发出声音,想来确实是一件法宝,只有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响铃。
陈蕴藉练了一会儿字,便睡下了。
哪知当天夜里,隔壁他兄长的院子闹出不小的动静,陈蕴藉揉着眼睛,唤了一声,“锦书,外头怎么回事?闹哄哄的。”
“听说是大奶奶发动了。”锦书进来回话道。
一听,陈蕴藉连忙起身,“去把云翠叫来替我束发。”
这大半夜的,怎么突然发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