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刚接触到地板,还没来及站稳, 蓦然间便感觉有一阵虚弱, 就仿佛下半身瘫痪才刚恢复知觉的无力。
我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地上, 茫然地和推门进来的五条悟对上视线。
灯光描绘着他颀长的轮廓, 某一瞬间,眼前的世界都仿佛褪尽了颜色, 而他则成了那最浓墨重彩的存在。
随后,他缓步地走到我的跟前, 顺带着把光也带进了我所在的黑暗角落。
五条悟弯下腰, 鼻尖抵着我的鼻尖,笑着问道:“还疼么?”
声音里带着勾人的磁性,无端端让我想起了耳鬓厮磨时那带着浓烈□□的低喘和一句句坦荡情话。
耳尖渐渐染上了热意, 我不自在地侧过脸,试图用披散的头发遮住脸颊。
“疼。”我闷闷地说。
“我替你洗澡的时候看过,肿的有些厉害,不过,幸好没出血。”
五条悟轻松地抱起我,一只手托着我的屁股,继续道:“刚刚出去买了药膏,先吃饭,等吃完饭后,我帮你涂上。”
身体冷不丁腾空,我下意识地用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怔忪地看向他。
当听到他要亲手为自己那块地方涂药时,羞耻心瞬间炸裂,当场碎成一块块。
我沉默着,将脸深深埋进他的颈窝,过了好久才憋出一句,“我自己涂。”
对此,五条悟拖长着尾音,怀疑道:“你可以么?”
怎么不可以?
又不是断了手,难不成还真让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