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那还不如不涂,反正以我的体质最多两天就能痊愈。
我恼羞成怒地想着,随后气不过地张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五条悟吃痛地嘶了一声,手臂上的肌肉猛地绷紧。
片刻后,我才松开。
目光扫过那新鲜出炉的清晰牙印,再到五条悟精致俊秀的侧脸,我很是倔强地又重复了一遍:“我要自己涂。”
“行,”五条悟语气无奈,“有涂不到的地方记得喊我。”
放心,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我不吭声,只是用目光告诉他。
刚离开房间,便闻到了空气中飘荡着的属于食物的淡淡香味。
五条悟拉开餐桌椅,直接坐下,他像对待易碎的瓷娃娃般把我放在膝上,甚至还打算亲手喂我吃饭。
“我煮了些白米粥,”他用勺子舀起半勺,吹了吹后,小心翼翼地递至我的嘴边。
暗示意味很明显。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该配合的演出我其实并不是很想配合。
五条悟挑起眉,“难道飞鸟鸟是想要我‘亲口’喂你么?”
他特意加重了“亲口”这个词,大有一副你不配合我就换另一种方式的态度。
“不用,”我果断夺过他手中的勺子,开辟出第三个选择,“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