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声响都变成了在大脑里面搅动的痛苦噪音,我捂住耳朵用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忍住嗓子里面蠢蠢欲动歇斯底里的尖叫,一下子就失去力气跪倒在了地上。

我能意识到自己好像栽倒在什么东西上,但我又完全感觉不到到底是什么东西。

所有知觉都在从我身上消退,嘴巴里面的腥甜也逐渐变得浅淡,最后成了自来水一样寡淡无味的滋味。

浑浑噩噩之中我觉得好像应该为自己突然产生这样的变化感到恐惧,但……

——恐惧又是什么?

伏黑甚尔没有松开抓住饲养员的手,在她倒下的时候顺势把她按进了自己怀中又在她后颈上按了一下,动作非常熟练地扶住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她的肩膀,将她带到了一旁无人问津的角落里面以免暴露行踪。

原本他想把她手里的东西拿出来——毕竟他也不是傻子,就算看不到诅咒的痕迹,但是看着她的反应也能知道这多半就是那个被她带出来的咒物了——

但她抓得太紧,而且好像也失去了感受力,哪怕被他死死钳制住命脉都没有痛到松开手。

除非把她手指全都掰断,不然多半是无法在不弄伤她的情况下把她手里的咒物拿出来。

因此伏黑甚尔罕见地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没有选择掰断她的手强行把咒物拿出来。

刚才的猫叫大概也是想引诱开她让她能一个人独处——话说回来为什么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