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没事……”我有些恍惚地喃喃着,依旧试图把他抓住我的手从自己的手腕上掰开:“放开……能麻烦你、放开我吗?伏……”
“但你看起来很不舒服。你手里拿着什么?”
他的声音也变得遥远而又空洞了起来,手指像是章鱼的腕足一样变得异常冰冷,试图从我的指缝里面钻进去,撑开我握成拳头的手掌拿走我的U盘。
我的U盘?
我感觉自己好像嘴唇都在哆嗦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抓着U盘的手又紧了紧,指甲扣破了伏黑的皮肤抓进了他的肉里面,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嗓子眼里面挤出来丁点反抗的声音:“你给我……”
猫叫突然变得尖锐又歇斯底里,贯穿我的鼓膜炸得我耳朵里头嗡嗡作响。
我一时间眼中只看得见伏黑抓住我手腕的那只手,用尽全身力气掰着他的手指头,但是卯足力气都拽不开他的一根手指。
烧心的抓狂感伴随着胃袋被狠狠攥紧揉搓成一团的反胃感一股脑涌入脑中,我顿时失去理智直接抬手一口咬到他手上,血腥味一下子从舌尖上弥漫开来,我恍惚中甚至觉得这种滋味好像也不错。
耳朵中的轰鸣声变得更加尖锐,伴随着猫如同婴儿哭嚎一般的尖叫,我甚至觉得自己脑袋都被搅和成浆糊了,齿间下意识地咬紧用力撕扯了一下,下颔骨就被捏的生疼,硬生生被撬开了嘴让口中的肉块趁机得以溜走。
“你还……醒……”
不要说了……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