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鼎文闻言,反唇相讥道:“既然是来搜查华家府邸,那便是连人带物,一个都不能落下了。谁知道华二小姐身上有没有私藏禁物呢?”
萧欤突然眯起眼来,“搜身?”
“是,是搜身,”丁承在一头应和道,“这个阮步与,不知好歹,插手都察院为圣上办事。”
“是要搜谁的身?”
萧欤恍若未听到丁承的话,上前一步,道。
“王爷?”
丁承一时间怔住了,只得答:“搜......华二姑娘的身。”
“华二姑娘?”男子挑了挑眉,目光落于华枝身上,只见女子又往后缩了缩身形,整张脸埋于阮庭身后。
他的心底,突然涌现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来。
他不由得将声音又冷了几分,望着丁承,不耐烦地问道:“本王先前在宫宴上也与华二姑娘接触过,丁大人,你是不是也要搜本王的身啊?”
正说着,他将两手一打开,袖袍迎风展开,随风微摆。
对方一愣,反应过来时,面上已有怯意。
“下、下官不敢。”丁承颤声。
“有何不敢?”
见状,萧欤又将两手收回,目光落于丁承手上那块令牌上。
他挑了挑手指,“呈上来。”
“什么?”丁承一愣。
“令牌。”
听见自家主子这么说,无水也敛着神走上前去,将丁承平举着的令牌一接,又回到萧欤身前。
紫袍男子接过令牌,细长的手指缓缓摩挲过牌身。
“来同本王说说,你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