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必有人从中作梗。
可惜的是,上辈子在祁王彻查玉芙蓉之案时,他尚还在洛阳查案,待他回京,这桩案子已了结了许久。
所以他只知道其中有叛贼作祟,却不太清楚整个案子的全过程。
“好!好得很!”丁承抚掌,大笑着走上前来,“阮步与,你好得很!不愧是刘大人的得意门生,你若,说是让大理寺知道了你包庇华参的事儿——不不不,若是让圣上知道了今日的这番闹剧,你这顶乌纱帽——哦,你这颗项上人头,是保还是不保呢?”
阮庭攥着华枝的手又紧了紧,垂眼看着自己衣领上那一双青筋暴起的手,面不改色。
“本官清者自清。”
他出声,字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好一个清者自清!”
丁承走到阮庭身前,后者稍稍皱眉,护着华枝往后退了半步。
“只是——”
丁承猛一出手,狠狠地揪住了男子的衣领,“你有什么能耐,能在这里插手我都察院办事?阻止本官带走本官想带走的人!”
“你——”
男子恨恨地眯起眼,“不过一个小小的理正,你、配、吗——”
……
一阵蹄声踏破月色,马车疾行,于华府门前缓缓停了下来。
车内男子掀开车帘一角,向外望去,正见华府大门前停了两队车马。其中一拨是督察院的,那另一拨......
男子轻轻蹙眉。
“还有什么人来华府了?”
明知故问。
无水循声望去,只见阮庭的马车停在府门外。
“回王爷,是大理寺的阮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