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笑了一下:“镝(かぶら)是响箭的意思,本身就是在战争当中引导他人,指明方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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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开始产生了小范围的慌乱,但很快,禅院家就重归平静。二十年的时间跨度实在太久,嚼二十年后的舌根一时爽,被家主或者直哉本人惩罚却是立刻就会响应在当下的报应。更何况,这位嫡子天赋充沛,训练也足够用心,以一骑绝尘的势头甩开自己几个兄长同龄时期的表现,要是在关键的“那个时刻”得到提醒和预警,反杀凶手不成问题。

然而流言虽然平息了下来,当事人却显得耿耿于怀。

他开始几次三番地找甚尔帮忙进行训练,导致当事人显得苦不堪言又不好拒绝。不好拒绝的逃避结果是两个人先后往这个被大多数人避之不及的小院子里跑,阿镜用力摔上门,掏出作业本,让他们要打去别处,这里地方小实在施展不开,以及……

“国中作业很多的!你们这些不需要学习的人根本体会不到!”

这一年里,即便是能够预知未来、预判下一场考试题目的咒术师,也免不了学习的压力。她仍旧是那个“因为身体不佳而经常病休缺勤”的设定,也理所当然地因此而翘掉了所有的社团活动和校内运动,但在校外,她则需要面对围棋手和咒术师双份工作的阶段考核。

万幸的是,棋手的身份一定程度上可以抵掉校内活动,院生也不适合加入校内的围棋部,以至于她一直活得像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校园传说。

“不过现在也该作出决定了哦。”

仓田厚在授课结束后认真说道:“是否要以职业棋手为目标进发——说实话,这比普通的工作就职还要更难一些,而且压力很大,阿镜妹妹没问题吗?”

他总觉得这个家庭有点不正常,但他没有证据。

“放心吧。”

正坐在面前的,是已经换上了新水手服的国中少女:“这两年里承蒙您指点,仓田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