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在不远处亮起来,他拨开人群,看到上面新收到的信息,发件人是甚一,粗略问了他这一周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以及与其无所事事四处游荡鬼混的话不如赶紧回来干活。

——对方不会直白地说关心的话,就像是出现在训练室的西瓜一样,总会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草草回复,说是人在东京,还活着也很安全,之后干脆站起身走到窗台附近打电话:“怎么?还是帮忙照顾大小姐的任务吗?”

“……你们不是相处得还不错?”

甚一有点纳闷。

“那家伙和谁都不会起矛盾吧,毕竟是手里拿着答案的人——啊,直彦那种亲自来挑衅的不算。”

甚尔举着电话,哦哦嗯嗯了几声:“知道了,会回去的……不用叫本人来催。”

放下电话之后,那几个舞女和孔时雨都露出了有些好奇的表情,于是他很简短地介绍,说是周末要回家帮忙带小孩。

“是那个?”

孔时雨很隐晦地指了指桌面上摊开的梳妆镜:“记得应该是比你小六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能是什么样?还在收集卡牌游戏,每周会跑到东京去下围棋。”

“不是都说生而知之吗?总该和别的术师有点区别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