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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纳特太太和理智根本不沾边,她能够接受一次女儿死亡的消息,但能在多年后接受当时搞错了吗?

“一位头脑不够清醒的母亲面对二次伤害,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以我的浅见,是闹得鸡犬不宁。”

迈克罗夫特了解明顿先生,其性格看似温和实则薄凉。

以她这样的智力与性格没有成为犯罪者,绝对是其尊敬的教父功不可没,又怎么可能徒惹麻烦告之旁人真相。

‘啪啪啪——’

玛丽微笑着轻轻鼓掌,“不错的想法,还有吗?”

迈克罗夫特顿了顿,其实他根本不在意被隐瞒的案件细节,绕了一圈只为验证一件最关心的事。

“还有,您与b小姐的缘分不只于此。玛丽·班纳特是那位的姓名,而您的真名也是玛丽,对吗?”

何以见得?

因为明顿先生波士顿的家中有一幅她亲手所绘的教父肖像画,落款是。马克·明顿,ark是假的,却是与ary一字之差。既然明顿与b小姐有缘,可能是有缘到底。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玛丽承认这番推测对了七分,比如她不想沾染麻烦,以及她与班纳特家三女儿的缘分匪浅。重点却是亲爱的福尔摩斯先生推测出了真名,他又想要做点什么呢?

可以确定目的之一,ary是女性用名。

如果承认了这个名字,约等于正式承认了性别。

“我们都知道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叫什么真的重要吗?”

玛丽没有正面回答,眼波一转,突然又笑了。“也对,某些时刻名字挺重要。比如给人刻墓碑的时候,总不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