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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休闲宫,如果有人失了风度,那才是真正的输了。要沦为社交圈里茶余饭后的笑柄。

玛丽却没去同情谁,她又没吃饱撑的,何必去同情身家不菲的贵族与富豪们。

来此还有另一个目的,是找人搭话。本·巴登之前不时在赌场出没,也许有结交一二赌友,他们对本的行踪或有更多线索。

一间间房寻找,一层层楼观察。

一个不小心,托盘里的筹码就堆积成了小山丘。

额!是赢得有点多了。

玛丽承认这是因为数学的妙用,让她把休闲宫的管事k都给招来了。

“原来是明顿先生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

管事k一脸和善微笑地迎了上来,“看来您今夜的运气很好,有没有兴趣去顶楼珍宝厅试试?那里的赌注不是现金,而是奇珍异宝,或许有您喜欢的。”

管事k彬彬有礼地问着,心底却觉得休闲宫门口应该竖一块牌子——数学家不得入内。那绝不是歧视数学家,而是赌场会被数学家中某些人薅羊毛,就怕哪天给薅秃了。

有那么严重吗?

休闲宫号称欧洲最古老最奢华的赌场,敢做庄家,怎么连这点损失都承担不起?

管事k以前也不觉得赌场会亏损,今夜接连的内伤让他开始反思职业生涯。

在明顿先生到来之前,是有另一个人一路向赢地赌到了顶楼,那种十赌九赢的概率真是叫人怕了。

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

管事k咬着牙默念着这个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