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日本的人口还是有一亿多点的,不一定死了人就在我的负责范围内。
但是他们走哪家死哪家的效率太过可怕,就算是和他们没有交集的我,也因为他们的行动遭遇了波及。
简而言之,因为业务原因和情报需求,就像我会和除却五条悟外的咒术高层吹水一样,偶尔也会混迹于有钱人中,和一些有能力的人有些正常的交情和正常的往来。
毕竟表面的身份需要时不时花费一定精力定期维护,作为医生向其兜售私人医疗定制服务,就是我与不知晓里世界的普通人接触的幌子。
再继续简而言之,因为越有功力的高中生名侦探越受有钱人们的青睐,再加上有闲心玩名侦探游戏的青年们本身因为家庭条件原因接触的圈子都不会太差,两两相加的结果就是,我的雇主死了一大片。
普通人雇主可不像平时我接触到的‘内行人’那么难缠,虽然出手同样豪爽,但付给我报酬的同时总是希望我能够出够百分之两百的力气。
这些雇主通常怀着一种对未知的敬畏,即使是事件告一段落结清尾款之后,也根本不会解除作为掩饰的医疗服务合同,并且照旧支付聘用金给我。
尽管相对我真正的入账不过九牛一毛,这种不用上班也能领薪水度日的感觉非常不错。
毕竟踟蹰森望月最擅长的事就是混迹在勤劳热血的打工人中,无所事事混薪水来维持生活。
但是名侦探一来,就把这份来之不易的平静打破了。
籏本家族的当家人在豪华游轮上被自己的孙子兼孙女爱慕者刺死,富泽财团的董事长因为想要让大儿子继承家业被大儿子杀死,四井集团的千金也在生日宴会上遭遇了好友的报复。
合约一方当事人的死亡,带来的只能是合同效力的终止。
所以我的快乐薪水小偷生涯接二连三地被告知了终结,连家里的猫听完以后都觉得是一场无妄之灾。
或许是出于想要安慰我的念头,猫咪老师一口咽下牛角包,擦也不擦嘴边的残渣,挥舞着它那白年糕一样的爪子指着电视说道:“害,你看那个人,因为想要把美术馆改为餐厅就遇害了,真是倒霉!”
我抬头一看,说:“那正是我为数不多还活着的雇主,真中先生,前几天还叫我去那家美术馆帮他看风水。”
不过他现在已经是过去式了。
连斑听了我的失业遭遇都觉得既离谱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