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薛珩不难反应过,恐怕对方早就醒了。
“没,快睡着了感觉到你要走,便吓醒了。”骆城云随口胡扯道。
薛珩冷笑:“呵呵。”
近日,骆城云在薛家的地位可谓是一百八十度大反转,曾经看不起他的佣人如今面对他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怕骆城云同他们秋后算账。
面对各种各样的讨好,骆城云照单全收,至于要不要原谅他们,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薛珩烦得很,他原先做好了骆城云回之后受折磨的准备,可偏偏对方什么都没对他做,只是出现在他眼前的频率高了些,骆城云仿佛有读心术一般,每次都踩在他的容忍底线上,逼得薛珩连翻脸都不能。
为了那么点小事翻脸,不值当。
可最后感受憋屈的只有他。
每次骆城云做出各种暧昧行径,他往往以为对方下一步就要提出更进一步的举动,但并没有,那人又轻飘飘地就此放下,搞得只有他一人在自作多情一般。
薛珩被这反复逗弄变得精疲力尽,渐渐地不把骆城云那些行径放在眼里。
“好女婿,你看看你岳父这病,该如何诊治啊?”薛夫人试探问道。
骆城云答:“只要我为他施针,不出三月,定能痊愈。”
薛夫人大喜过望:“好、好、好!不愧是乌家的后人,这手医术,果然高深!”
前世乌垄将薛家主的病硬生生拖了三年才将其治好,即便人救回了,也留下了病根,致使薛家主双目失明,再不能视物,在乌垄将薛家彻底夺过后,薛家主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服毒身亡。
乌垄为了一己私欲,残害他人,此举有损医德,也为后期遭遇的一大变故埋下了祸因。
骆城云知道薛夫人如今待他的态度,完全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一旦他将薛家主治好,等待他的,只有过河拆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