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个月,薛家主病入膏肓,国医圣手能够救人,也能害人,他给薛家主下的毒,除了他无人能解,他有的是耐心等着薛家人回过头求他。
结果如他所料,薛家找了不少名医,可面对薛家主的病症纷纷摇头,最终还是经人提点,说薛家主的病,只有乌家人能解,只可惜乌神医单脉相传,如今仅剩的传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薛夫人大惊,连忙追问:“乌家?你可知,乌神医叫什么?”
医者捋了捋胡须,沉思道:“乌神医妙手仁心,医术高超,名字似乎叫作乌逢春。”
“是他!”得知这个消息,薛夫人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乌逢春,那不是老爷子口口声声说的救命恩人吗?就是那个窝囊废乌垄的爷爷,神医乌逢春?
“这么说,窝囊废岂不是乌家传人?”薛夫人抓着薛珩的手,“珩儿,你可一定要救你父亲啊!”
薛珩皱着的眉头始终未曾舒展。
乌垄等到了薛夫人派人请他回去,再面对他时,薛夫人像变了个人,彻底换了张嘴脸对他再客气不过,满面笑容地讨好他,浑然忘了当初是谁把乌垄赶出的薛家。
“好女婿,你爹身患重病,现在也只有你能救他了。”薛夫人期盼说道。
乌垄喝了口茶,装傻:“我爹姓乌,早在十年前就死了,这又是哪儿的爹?”
“是是是,是你岳父。”薛夫人连忙改口。
乌垄神情高傲,眼睛都快飘到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