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吃粮拿饷,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当初你们在入这骁骑营之前,孤王就有说过,凡入骁骑营者,都是我大秦国里最精锐的存在,所以,你们的饷银是别人的三倍,因为,你们在这骁骑营里,付出了别人十倍的努力,并承担着别营里百倍的责任。这就是骁骑营。”
“只是,可惜的是,孤王竟然失信了,因为,孤王竟然是靠着在双刀山里的缴获,才得以发给你们一个月的饷银,因为孤王没银子可以给你们,孤的大秦国也没有银子给你们,这是为什么?因为我大秦国穷啊!”
“我大秦国有六州八十一郡之地,我们的人民是勤劳的,他们在完全超额的负担着我大秦国的赋税,可是为何我大秦国却还会是如此之穷困?穷到连将士们的饷银都发不出来的地步?为什么?今天,站在这台上,我,李显,做为大秦国的武穆王,今天就在这为为大家讲一讲我们的大秦国。”
“大家教知道,我大秦凉,金,定,三州之地,乃是背靠塞外之地,那塞外之地,有乌恒,有月支,有娄烦,还有匈奴,西羌等人,这些野蛮的名族,占着自己是生活在马背之上的民族,来去如风,他们每年春秋二季,都会成群结队的侵入我大秦的凉,金,安三州,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多少年了?是一百年?还是二百年?或者是三百年?”
“可是,直到今天,这种事情仍然在发生着,我们的百姓们,被这一帮子蛮夷,就像赶他们家的羊一样,在随意的赶着,而他们,确乘着这个时节,来掠夺着这些百姓们手上那可怜的一点粮食,钱财,和布匹,甚至是连妇人和孩子亦不放过。这么多年来,一直都这样。”
此时的李显,话语中,充满着无奈和心痛,只是这声音,确逐渐转变而为高吭:“可是事前朝庭确在做什么?朝庭确在选择着莫认,选择着不闻不问,确只在事后,选择着给予这三州之地一些适当的钱粮补救?这算什么?这算是亡羊补牢吗?补了几百年的牢吗?为什么?孤王没当上这大秦国的王之前,你们这些将军们就已经在当将军了,你们来告诉孤王?这是为什么?”
“请大王治罪。”边上,包括萧谨在内的诸多大将们,此时见得台上的李显,那一副怒目而视的样子,皆是以单膝跪于地上以向李显请罪。
“算了,诸位将军都起来吧,孤王知道,这不怪你们。”李显颇有些无力的挥了挥手,确转而对着台下怒吼道:“今年秋天,孤会亲领大军北上,西出陇右,转战凉,金,安三州之地,孤不希望再看到我大秦的凉,金,安三州之地,再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我骁骑营的将士们,告诉孤王,你们能做到吗?”
“誓死守卫三州,万死不迟。”
“誓死守卫三州,万死不迟。”
“誓死守卫三州,万死不迟。”
“。。。。。。。。。。。。。。”骁骑营的怒吼,一时间充满在整个北营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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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到,马上就要进入热血的征西之战了,大秦国的兄弟们,你们都给我雄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