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营,校杨上,李显双目炯然而怒视着前方,左手抱缨盔,右手确反握着佩于腰间的天子剑身上,那一身玄黑色的九蟒龙袍,此时确正随着阵阵微风而阵阵飘扬。
“当初,孤王在你们入选这骁骑营之时,曾经有说过,让你们每五人并为一组,然后自行推举出伍长一位。可是,上面的什长,百夫长还有千夫长我确一个也没有任命,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孤王在给骁骑营里所有的将士一个机会。”
此时的整个校场上,因为李显的这一句话,而原本还因着刚领到十两银子军饷的众骁骑营将士们,瞬间变得鸦雀无声,一双眼睛,更是死死地盯住那点将台上的李显。
因为李显曾经就有说过,整个骁骑营,总其也就一万人,而会把每千人分在一个营,共分出十个营,每个营的营长就是他们的千夫长,那可是管着一千号人呢。
而千夫长之下,再则设百夫长,再次之为什夫长。
就算最低等的什夫长,那可都是管着两个伍十个人的,而这什夫长这大大小小也算是个官吧,那一个月饷那得多少银子?诸多大头兵们不由得开始摩拳擦掌起来,实在是这个前景也太让人流口水了,要知道这在这骁骑营里,最基本的一个小兵儿,每月都可以领十两银子呢。
此时,确听得台上的李显继续道:“你们平常不是总觉得在我军队里,想要当上将军,对于你们这些大头兵们来说,那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在你们头上,那些无能的将军们,确总是压榨着你们用血与生命换得来的那一点点可怜的战功呢?你们是不是总是敢怒而不敢言?是不是总是觉得很不服气?很想揍他们,甚至是砍下这帮无能的孙子们的脑袋来当球踢?”
“可是你们不敢?为什么?因为他们是你的上官,你们除了听从他的任命之外,没有别的一点点的办法。”
“可是。。。在骁骑营确不是这样的。”此时的李显,呛啷啷一声,猛然拔出了反握在右手上的天子剑,以剑指着整个点将台下的将士,用着李显最大的声音,怒吼道:“所有的骁骑营的将士们,你们都给本将军听好了,在我骁骑营,本将军不会去理会那些规矩,也不会去管你曾经有多显赫的战国,更不会去理会你在多大的家势,在这里,本将不会去埋没任何一个人才,也不想埋没任何一位人才。”
“所以,在我骁骑营里,一直都将会执行着能者上制,所谓的能者上制,就是指,谁家有本事,谁就能出来当官,管着别人,而没本事的,就不要等到上官来责骂你,自己自己收拾收拾包裹,爬出这骁骑营去。”
“当然,你也可以忍着气,弯着腰去听有本事人的话。然后你再刻苦训练,本将每三个月就会在骁骑营里举行一次打擂,在擂台上你再堂堂正正的打赢他,那么他屁股底下的那个位置就是你的了。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李显最后一句话是用吼出来的,可是,或许是因为李显所给的这个消息太过于让人震撼了吧,亦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反正,此刻,整个北营内的将士,甚至于包括一直就站在李显身后的萧谨,此时亦是变得一脸目瞪口呆的样子。
实在是李显这话太让人震撼了,也不得不让人震撼啊。不说大秦国,就说这整个天下诸侯国里,又有哪一个诸侯国里的军队,是实行这等什么能者上制的?所有诸侯国里的大头兵,都是国家按户抽丁的,抽到了就编入大军,而至于里面的统治者,则是由各诸侯国里的各大家族派出人才来接手。
这就是普天下所有诸侯国里实行的兵制,甚至于包括大秦国,实行的也是这等样的兵制。
在大秦国,所有的兵员,都是按户抽丁,等到所有兵丁编入军籍后,然后再由梁家人指派哪员大将去带领,其下小将,亦大多是由梁,杨,伍,袁这四大家里的子弟组成。
可是,李显刚才竟然告诉他们,在这骁骑营里,他们的十夫长,百夫长,甚至是千夫长,都是可以挑战的,只要你能在每三个月一次的擂赛中,能在擂台上堂堂正正的击败对手,那么,你就可以顶上他的位置。
这就是骁骑营的能者上制。
“吼。。。。吼。。。”整个北营,在经历过短暂的如死一般的寂静之后,猛然之间,确是爆发出如此山呼海啸般的吼声。
这一帮子大头兵们,他们可能这一辈子,直致战死沙场,最多亦只能是一个小小的牙门小将,甚至于可能连个校尉都混不上。这一种事情,自有国家以来,就传承了无数年,直到如今,在他们被抽得壮丁入了这军籍后,他们几乎已经认命了。
可是,这一次,李显给了他们这么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像他们这样的泥腿子出出的人一个翻身的机会。
他们激动了,那深藏在内心深处的热血也开始沸腾了。
“擂赛实行一局定胜负制,以官级相挑,想挑战什夫长,挑战者必须是伍夫长官职。而想挑战百夫长,挑战者必须身据什夫长官职。每人赛制都只有一次机会,挑胜者中间休息一天,第二天可以继续连战。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谢大王恩典,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边上,由萧谨这位读书郎先发话,身后,整个北营校场上,确是连着一片儿山呼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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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才两千来字,有点少,抱歉哈各位,俺昨天晚上在外头弄了一个通宵没睡,这会刚睡醒,看了看时间竟然都两点多了,所以赶紧上来先码上一章传上来。昨天还欠了一章的,一会也一起补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