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嘤嘤哭着,谭启郎越听越烦躁。
“别哭了!”
胡敏依被吼得一愣,连日来的担惊受怕此时化成了满腔悲愤。
反正错事都是谭启郎做的,根本就与她无关。
如今谭启郎放任她自生自灭,她又何必念旧情?
当即擦擦眼泪,负气一般起身就走。
见状,谭启郎有些后悔,一来是他到底还是放不下胡敏依,二来,如今他名声臭名昭著,以前的友人定然不会来探望,也就只有胡敏依前来。
牢房中的菜色太差,能不能打牙祭,全看胡敏依了。
想到此,他急忙道:“敏依,我语气太急,不是故意吼你的,你别生气。”
胡敏依背对着他,闻言顿了顿,没有回头,飞快离开了。
秦秋婉拿着那些房契,回去之后很是忙了几天,将所有铺子里的伙计梳理一遍,不知变通死忠谭迁的全部换掉,还有三个悄悄贪没银子的管事,也一并打发了。
这里面也遇上一点乱子,有两位管事,暗地里拿了不少银子,秦秋婉找上二人时,他们口口声声说,这些银子是谭迁默认给的红利。
秦秋婉根本就不搭理:“如今这些铺子是我在管,你们要红利,去问谭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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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子收拢得还算顺利,接下来很长一段日子里,她都在梳理家中生意,在这期间,还手把手的带着谭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