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塬知道他不信,也没再多说,只是挥手让他下去。
再回了荷院后越止守在院外,见了颜轻只是看了眼他身后的人又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颜轻让花红先下去,她走远了后越止立刻取出凤夕晨推下桌的伤药,这药他方才拿出去找人问过,其间端倪只让他觉得不寒而栗,他拽着颜轻衣袖只道:“公子,我们走吧。”
第三十九章 秦州府线26
越止神色慌张的拽着颜轻衣袖,手里的药瓶颜轻看着眼熟,鼻尖总有些中药的味道。
颜轻心中生了疑惑,他安抚的拍了拍越是的肩温声道:“别慌,慢慢说。”
越止眸间生了怯,他有意避着颜轻的靠近将今日颜轻离开后的事情和盘托出。
原来他今日借着采买的之机出去寻了大夫,一番询问才知道这伤药并非能随意购置的普通伤药,此药制作繁琐,向来是权贵专用。
他和凤夕晨相处已有些日子,知道凤夕晨素来洒脱不羁不喜随时带太多的东西,而要在这秦州府买这东西更是不易,至于王府内……
越止想不明白,颜轻心下已经了然,拍了拍越止的手:“越止我知道了,谢谢你。”
越止心中当真似有只兔儿开始乱蹦似的,他拼命摇头,人的眼睛是最藏不住情绪的,他不敢再看颜轻,他怕心中那些逾越的感情被颜轻猜出一二分来。
他拽住颜轻的衣袖只道:“公子,越止已经想好了,每日王府会在卯时采买,彼时人不多公子可侨装与越止离开此地。”
到底还是个没有社会经验的孩子,颜轻心中想着,又不禁想起原著中那个月夜中与王妃凤夕晨对饮的将军越止,彼时少年青涩尽数褪去,唯有冷意与肃杀似终年不化之积雪,他道他一生杀伐过重,配不上凤夕晨一句光风霁月,但他一生戎马刀下也不过颜轻一人是私仇所杀。
他也是个当世无双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