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受昱明帝指使,在上官景辞的酒里下了药,然而那杯酒是舒婳递给他的,因此他自然而然地将这件事算到了舒婳的头上。
舒婳完全不知情,更不知为何上官景辞会那样急切地想要她。然而看着他难受的模样,她还是心软了,就这样将自己交给了他。
药效发作的上官景辞半分平时的温柔也无,他只是不断地向她索取,眼里却看不到一丝感情,甚至冰冷至极。
那一晚,舒婳很疼,却很满足。
能帮到他,她觉得很满足。
上官景辞反应过来之后,难免憎恶昱明帝太过阴险。
一面让他前来择人和亲,一面又舍不得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便使了这么个下三滥的法子,让他不得不娶一个没权没势的商人之女。
可腈国不是只有他一个皇子,尽管他已经是太子了,但他若是出使一趟便糟蹋了人家姑娘还不负责的话,其他的皇子难免会从此处开刀。
即便腈安帝觉得亏欠,立他为储也无济于事,终究堵不住悠悠众口。
所以他只得娶了舒婳,还割了七座城池——那都是他的封地。
尽管知道舒婳只是政治的牺牲品,可他还是将这笔账算在了她头上。他冷落她,不给她名分,甚至当着她的面左拥右抱,以此来让她痛苦。
他对那两个侧妃都没有情意,也从未与她们行过房事。可他故作滥情,因为只要这样舒婳就会伤心难过,他就暗爽不已。
舒婳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可当时还是被他刺激到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幼稚。
她伸了个懒腰,将休书与七州令都放进檀木盒子里,关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明明没有成亲,上官景辞却还是给她写了休书,但他们如今已经是再无瓜葛了,便不用想从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