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舒婳对着二人深深一拜,行了极其标准的告退礼,转身向另一桌走去。
有了晔王的先例,许多人不怀好意,各种灌舒婳。她来者不拒,等到秦栖这里时,她已经喝得双颊绯红,眼神却是清明的,只是有些湿润。
“子绘……”秦栖蹙眉。
舒婳摇头,又是敬酒。轻叹一声,秦栖回她一杯。
酒宴很快结束了,舒婳头晕却还是一个个将他们送走,舒老爷亲自备了厚礼,只希望这些人能为舒婳说几句好话。
“舒姑娘。”晔王驻足在她面前,他身后的护卫正扶着上官景辞。
她心里一紧,面上却半分不显,“见过王爷。”
“舒姑娘,太子殿下喝多了,现在已经不省人事,能否在贵府叨扰一晚?”
望北……喝醉了?
舒婳止不住地往他身后的人看去。她知道自己应该拒绝,这样对她才是最有利的。
然而目光触及那人之时,她却情不自禁点了头,“那便请王爷将殿下交给民女吧,民女会安排人好生照顾殿下的。”
“有劳姑娘。”晔王闻言舒展了眉心,将人交给她的婢女之后,这才转身离开。
“小姐?”见她失神,丫鬟小声唤道。
“嗯。”舒婳拉回思绪,“先暂时安顿在我房间里,等我忙完再说。”
“是。”
……
……
翌日清晨,秦栖正坐在铜镜前,任由婢女为自己梳妆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