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开始用餐了,舒展这才被舒婳推着走了过来,坐在了陆淮身边。
“子绘怎么不过来?”秦栖问道。
舒展眼里黯然无光,摇了摇头,不愿多说。
秦栖与陆淮对视一眼,也识趣地没有再问。
“王爷好,殿下……好,”舒婳手里握着酒杯,站到了晔王与上官景辞的面前。
第163章 如是飞蛾投火去,在所焚身亦不惜4
晔王摸着下巴,眯着眼看向她,“哦?不知姑娘是?”
舒婳福身,笑得大方又好看,“回王爷的话,家父正是舒谷,民女名为舒婳。”
上官景辞手中紧紧握着酒杯,没有看她,不知在想着什么。
“哦,舒姑娘。”晔王恍然大悟,似乎是才想起她是谁,又看向上官景辞,道:“殿下,这位姑娘似乎与你颇有渊源。”
上官景辞垂下眼眸,勾唇笑了,“不过是百姓以讹传讹罢了,不足为信。”
舒婳一怔,他这是将前些天的情谊都否定了?
晔王了然,“原来如此。”
舒婳吸了口气,命侍女将手中杯斟满酒,“民女敬王爷与殿下。”
不待二人反应,她便仰头饮尽,将酒杯倒扣过来,滴酒未剩。
舒婳笑得很是大方,眼角却微微有些泛红。
晔王眼睛在她身上转了转,忽然开口:“舒姑娘敬本王与殿下,应是两杯才对,为何……”
舒婳一愣,倒是笑开了,“王爷说得对,民女考虑欠佳,自罚三杯。”
上官景辞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有些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