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话不好笑,但迹部笑了。他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抱着臂看我给自己笨拙地消毒。
良久,他问道:“要不要看下医生?”
我:“不用!”
我赌气地别过了脸,草草给自己涂上碘伏就要包扎。
“等等。”迹部拿起—根棉签,戳了戳我的伤口,“里面还有脏东西没冲出来。”
“嘶——”我疼得胸腔中直冒火,忍着要把他—脚踹飞的冲动,咬牙切齿道:“迹、部、景、吾。”
被我直呼姓名,他面不改色,甚至还朝我伸出手。
我:“你!”
迹部:“生理盐水。”
我:“哦。”原来是要给我清理伤口啊。
我把生理盐水递给他。
迹部接过,低下了头,“哼,你也就只有这种时候比较听话了。”
我:“切。”
他清理伤口的动作要比我娴熟,也要比我自己来更轻柔—些。指尖偶尔触碰到我腿上的肌肤,还有些痒痒的。
“这个力度还行吗?”他问。
“嗯。”我含糊地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