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今后那孩子我会照顾的,那些财产我会问他想不想要回来,十分感谢您的帮助,一直以来都麻烦您了,那么请告诉我,您为此支付了多少?”

白发的少女态度尊敬地向他微微低身致意,原山恒太忙摆了摆手婉拒:“别这么客气,说不定以后我还需要你来帮忙呢,今天恐怕就是最后一天空闲日子了,别和我这个老男人杵这里浪费时间。”

白昼真诚的点了点头发出认同声:“嗯,不过钱还是要还的,毕竟那孩子是我要养的,不能让您出力又出财。”

原山恒太没法,报了数和自己的账户,白昼默默记下,想起中原中也给她的银行卡里的数额,心头再一次对日元和种花家人民币的汇率产生了一丝疑惑,这些日元如果转换成人民币会是什么数?算多吗?中也哥在那家公司是混到了什么位置?

说实话,骨子里就是种花人的白昼就是那拿着好几张那种一千、五千、甚至是一万面额的日元纸币也只觉得数额挺大,心里没有多大的感觉,倒不如给白昼十张红彤彤的印着毛爷爷头像的百元钞让她来得兴奋。

因为日本物价也高,所以每次花出去的数额也偏大,所以中也哥给她的银行卡里有那么长一串零也是因为日元本身的缘故吧?

毫不知情自己现在完全是个真富婆的白昼如此想着。

——咒术界那么多条条框框,限制的是谁?

限制的是无法突破这些条条框框的人。

这一点,从出生起就被众星捧月着长大的五条悟再清楚不过了,他就是导致咒灵方实力上涨的罪魁祸首,无形的规则提升了咒灵的实力让其能与咒术师方继续保持着平衡。

他是特殊的。

独一无二的孩子。

然后突然出现一个和他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存在。

五条悟第一眼起就对那个人感到无措,因为他看不透她,只要她站在那里,本该被他完美掌握的六眼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似乎只能映入她的存在,再远的再多的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本来是懒懒散散靠着树的五条悟默默站直起了身。

这人走出去的确是能让普通人觉得咒术高专真的是什么宗教学校,明明只是多了小披肩和两条飘带而已,却因为她的气质让人第一时间联想到牧师的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