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宴兴致勃勃地说:“回头咱们回北京,我带你去喝正宗老北京豆汁儿。”
时晴正给吴妈挑金镯子,闻言下意识地回:“别,我喝过那东西。”
白嘉宴好奇地问:“什么时候?”
时晴说:“十来岁,去北京参加个夏令营,做游戏输了就得喝。”说着,她把手里的镯子递给服务员包了起来。
白嘉宴叹了口气,小声嘟囔着:“十来岁啊?要是我先认识多好。”
时晴一愣,恍然想起自己和周冬忍的初见,都还是天真不谙世事的年纪,哪里想过以后会有这么多纠葛。
她甩了甩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开,刻意同白嘉宴开玩笑:“我十来岁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吧,你想让我诱拐儿童?”
白嘉宴:“……”得,当我没说。
吴妈离开时家就回了儿子家,环境挺不错的一个小区,时晴和白嘉宴提着一堆盒子直奔七楼,按门铃的时候还有些紧张。
“来了来了。”吴妈温柔的嗓音从门内传来。
一开门,老太太先是愣了几秒,随后眼泪就刷地掉了下来,一把握过时晴的手,边哭边骂:“你这孩子……你这孩子还晓得回来啊!”
时晴眼角也微微泛红,任由吴妈紧紧握着她,软乎乎地撒娇:“吴妈,我好想你。”
两人哭了一通,吴妈才看见白嘉宴,问道:“这是……”
时晴还没回,白嘉宴就抢先一步,他瞧得出来时晴对吴妈的感情不一般,语气甚至比对时屹还要恭敬:“吴妈好,我是时晴的男朋友。”
吴妈眼里的惊讶掩饰不住,她对白嘉宴的态度显然是平淡的,随口问了两句后就没再管,只是拉着时晴不住地说话,恨不得把她这几年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问个遍。
时间过得很快,临走时吴妈还依依不舍,她看了眼白嘉宴,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