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公鸡镇恶同志没有长大的时候,黄鼠狼来那卢显城还真的要担忧一下,现在有了镇恶同志在一两只黄鼠狼根本就不是什么事情,这种大公鸡现在估计除了人之外,就没有什么能让它害怕的。
或许是小时候三百兄弟姐妹死给了镇恶很大的心灵打击,现在弄的这家伙只要看到黄鼠狼就追着不要命的撕打,这个时候镇恶立刻会小宇宙爆发,化身为病变态杀手鸡,套上红内裤就能演超人,完全不要命的疯狂打法让任何有理智的黄鼠狼都只能干一件事,那就是转身而退。
黄鼠狼看到了卢显城也不惊慌,立着身体把脑袋伸的老高,望了一会儿之后又把身体缩回了草丛里去。
看到了是只黄鼠狼卢显城把棍子放了回去,然后牵住了已经安静下来炉火的缰绳准备把它身上的鞍具给卸下来。
“呀!原来兔子抓到了啊!”卢显城一拉过炉尘发现马鞍的皮条上挂着一只兔子,现在这只兔子已经死翘翘了。
先解开了兔子扔到了地上,然后把炉尘的鞍具取了下来,关进了马厩里,最后把它脑袋上的水勒缰也取了下来,奖励了两根胡萝卜之后这才出了马厩。
提着兔子,来到了屋前的小树下,卢显城直接把兔子挂到了树杈上,然后进屋拿了家伙点上了一根大雪茄,一边哼着小曲儿一边开始动手剥起的兔子。
原本卢显城是不屑于干这个活的,不过去年底来过一个培训的美国牧场老手说过不会干些的不算是个牧场主,为了成为一个好牧场主,现在卢显城整理点儿小动物都不在话下,当然大动物比如牛羊的也能招呼,不过太费事儿,卢显城宁愿交给别人来干。
“三月里来是新春,家家户户挂呀花灯……”
叼着雪茄唱着词不达意的不知道是什么歌儿,卢显城右手中的小刀片儿如同翻飞的小蝴蝶落到了免子皮肉结合处,左手则是拉着兔皮,刀锋过后肉不破血,皮不沾红,一完完整整的一张兔皮已经有了一点儿样子。
卢显城这边刚剥了一小半儿,二哈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头来。
卢显城刚想和这货说一声,一低头啥话还没有说出口呢,就看到这货又把一只兔子扔到了自己的脚边。
“靠!你哪里又抓了一只兔子回来!”卢显城看着脚边的这只兔子,虽说没有树上的这只肥,不过也不算是小了。
“汪汪!”二哈摆着尾巴,眯着眼睛,一张狗脸让卢显城看了不知道如何形容,说它得意吧还带着猥琐,说它能耐吧偏偏还带着三分傻二傻二的模样。
伸手把左手上的手套摘了下来,在二哈的脑门上摸了一下,卢显城长叹了一口气感慨万分地说道:“我盼这一天都盼的眼都快瞎了,指望你有点儿用处,原本以为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谁想现在老天终于开眼了,你个货也能把吃的饭赚回来一点儿了!”
感叹了两句之后,带上了手套继续剥着自己的手中的兔子,等着剥完了之后,掏了内脏,内脏直接扔进了化粪池以后就是肥料。兔皮则是晾到了树杈上,等着有时间送给镇上会硝制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