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方媛的母亲, 她与熬嗷在线上联系过,也看过熬嗷的照片,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听熬嗷居然真的应了, 包里的暮鸦露出奇奇怪怪的表情。
没想到熬嗷的人类身份真的姓熬。
小黑猫还是能理解这种读音排列在人类的认知中应该是很奇怪的存在。
如果嗷嗷真的叫“熬嗷”,那纯粹是在给自己找难受。
“很有趣,对吗?”熬嗷和方母握手, “我还挺喜欢这个名字的,它有种魅力, 能让人过耳不忘。”
方母“啊……”了声,笑着承认。
也许是熬嗷的名字确实带有天然的善意和亲近,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熬嗷也没有提供是什么明确的证件, 可方母依然十分友好,主动和他聊起了方媛的事情。
“这孩子啊从小就不亲人,总是一个人在那里涂涂画画,不跟别的小朋友玩,也不爱跟大人讲话, 如果她能像你这样健谈就好了。”
“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天赋。”
熬嗷也带着微笑,让自己表现得更加具有专业素养。
他拉来陪护用的圆凳上前, 坐在病床的另一侧,观察病床上方媛的状态, 包就放在脚边,暮鸦用爪子从内侧一点点推开金属拉链的底部, 无声钻了出来。
蝴蝶趴在暮鸦背后,依然在装死。
“爱聊天的孩子很活泼可爱, 喜欢安静画画的孩子也有她自己独特的魅力。”
实际上值得吐槽的是, 一旦拥有活泼好动的孩子, 家长很容易开始羡慕别人家能拥有安静的娃,反之亦然。
总之就是,自己的总是差了那么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