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见面一定要折了那个老头子的手杖。
白鸿面无表情的想。
接下来她比较好奇的,就是这些人能调动多大的资金。
悬赏猎人是个很不错的买卖,无论是谁只要参加了这一行,那么实力就可以折现得相当直观,几乎可以说是各行各业之中最难出现通货膨胀的类型之一了;只要有本事咬掉猎物的脑袋,就能换来大笔的钞票。
白鸿揉了揉颈子,漫不经心地想,她在十多年前被悬赏五十万,现在不知道这颗脑袋能卖个什么价钱了。
……哎呀,还真的有点好奇啊。
只是单靠自己猜测也没个明确的界线,她在经过多方对比之后,趁着夜色踏入一家规模最大的夜间酒吧——也是行内赏金猎人默认的中介处。
军靴的鞋跟与手中手杖一同落地,陌生的年轻女性抬脚踩上酒吧陈旧地板的那一刻,屋内所有叫骂吵嚷的声音全都消失了。
“——打扰了。”
白鸿温言细语的开口,双手叠放在手杖之上对着一屋子的人微微欠身,姿态堪称彬彬有礼。
“喂——!”
有那粗粝狂放的男人大声喊起来,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轻浮油滑的腔调:“这儿可不是你这种瞎了眼的小娘们该来的地方——怎么,是太寂寞了没有地方可以去吗小美人?”
其余一部分家伙顿时跟着哄堂大笑起来,只是酒吧里面的笑声稀稀落落,并没有多少人跟着一起符合,笑了一会后他们却没听到其他迎合的声音,无论是平日里和一起讨论女人的狐朋狗友们突然安静的样子,还是被调笑对象的本人过分平静的反应,都显得此时的笑声寡淡又无趣。
其中一部分以一种相当奇妙的眼神盯着他,像是看着个会说话的死人;而另外一部分则是隐隐展现出明确的杀心和敌意,却是针对自己刚刚对着那名年轻女性放肆大笑的同桌酒友。
“这倒不是。”
正当第一个开口的家伙和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的时候,还站在门口位置的白鸿心平气和地回应着,“我只是最近闲得无聊,想来看看我能卖个什么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