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要是不这么做,不就只剩下绝望和丑态了吗?
我从没有这么害怕过,就算是被绑架差点死掉那次都没有。
假使谎话说一千遍就能成真,那为什么我每天都将自己表现成不在意的样子,如今还是会感到恐惧?
“太宰先生。”
我喊着他的名字,抬手用袖扣去擦拭眼下,我也不清楚我是不是流出眼泪了,但我感觉眼下的皮肤是干涩的。
——我要做一些大胆的、出格的事情,这个想法占据了我的头脑,并且将我所剩无几的理性被挤到了墙角。
我扬起手臂,是朝上举起的,并不是索求拥抱的姿势,我希望他能靠我近一点。
“……我想吻你。”
没想到我也能说出这么直球的话。
他向前半步,然后前倾身子,俯身下来让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修长的脖颈形如白鸟,我稍微改变姿势就将其勾住,他倒也没拒绝我。太宰只是低垂下头,我便主动迎上,当双唇触碰上时,起初只是轻轻的啄吻,紧接着就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庄重又不失圣洁,唇部的贴合犹如天合之作。
我的后颈处被扶住,像是在巩固这个完美的角度。
——他在回应我。
“唔——”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垂泪,但我的声音如同在铁轨上颠簸那般不平整。
感受到被抽空的空气重新回到我们咫尺间的距离,我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被我拒绝。
“……可以抱我吗?”
他一言不发的低下头,以吻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