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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他爹伤情有所好转,家里人便催着他出门。

“你不知道我这一路赶的多急。”

宋延年笑了一声。

他看了一眼白良宽瘦了两圈的身材,应道。

“可以想象。”

白良宽抱怨:“那两个镖师简直都不当我是人了。”

“我让他们慢一点,他们还振振有词的说我是镖物,镖物哪里有说话的权利。”

“我这真是一路颠簸而来的。”

宋延年听完又是一笑,方才他初见白良宽时,还被他身边江湖草莽气的镖师吓了一跳。

“我还道你是被哪里的绿林好汉劫持了。”

白良宽将茶盏搁下,摇头叹道,“唉,也多亏了他们,不然铁定来不及了。”

“这趟镖贵着呢,除了府衙里领的赶考盘缠,我自己又贴了好几两,现在兜里穷的哐当响。”

要是没赶上,这笔钱就真的是打水漂了。

宋延年替他庆幸,“是啊,今儿都初三了。”

这次的会试他们要考三场,分别是初九的头场、十二那日进行第二场、十五再进行第三场。

初八那日,他们就得进入贡院,初九开考,初十出贡院,一场考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