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氏摇头:“书早就丢了,里面也没有符箓。”
她说完就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影子,怎么叫都不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子文无奈。
罢罢罢,来日方长。
……
时间转眼就到了三月,云京的大人们紧锣密鼓的准备着三年一次的春闱。
长乐坊的小院里。
宋延年的视线落在他对面的白良宽身上。
只见他风尘仆仆,就连沾灰的头发丝都透着赶路的疲惫。
他斟上一盏茶推了过去,笑道。
“不是说下一届再考吗?”
白良宽拿起茶盏,顾不上茶水有些烫口,吨吨吨的就吞到了肚子里。
暖和!
“赶上了就考!”
“渴死我了,再斟一盏!”
他不客气的将茶盏推了过去。
他爹前段时间在家摔了腿,他去信小源村的宋延年,信里写了不参加这次春闱,让宋延年自己先动身去云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