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门时,就见宋四丰突然猛拍自己脑门。
“哎呀,差点给忘记了。”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罐子,递给宋延年。
“上次旬假时,你不是和爹说过钱婶的手切菜的时候,将手切伤了嘛。”
宋延年点头,是有这么一回事,钱婶在灶台忙碌,一天到晚事情也挺多的,那天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手给剁伤了。
他和他爹提过这么一嘴。
宋四丰打开小罐子,里面是一片片扇形的壳片,他捞出几个壳片对宋延年说道:
“这些是鲮鲤的鳞片,你可别小看了这鳞片,它们用处可大了,尤其是对刀伤这类流血不止的伤口有奇效。
“去,给你钱婶送去,回头让她将这鳞片烧化了涂在手上,用不了多久就好了,保准没有疤痕。”
宋延年:……
“不用了吧,都这么多天过去了,钱婶的伤口也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宋四丰将罐子一盖,“你这孩子,让你送你还这么多话。”
“人家都说千里送鸿毛,礼轻情意重,况且咱这鲮鲤片也不寒酸啊。”
宋延年嘟囔:“我不是这个意思,钱婶的伤口真的快好了,用不着!”
“没事,你让钱婶留着备着,她在灶台上忙碌,总免不了磕磕碰碰的,备着这药也好,不然像上次那样多吓人啊,对吧。”
宋延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