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武勋立世的源氏的刀剑,也继承了他们的武道,那是他们的底气和骄傲。
平时在本丸里或许不显,但只要上了战场,特别是现在这种形势险恶的战斗,不但不会让他们退缩,反而似被激起了更强的斗志和对胜利的渴望。
就像这一刻,那妖怪的爪子刚在髭切的肩头留下一道深刻的抓痕,鲜血四溅,月白色头发的付丧神神色不变,不为所动的反手持刀就还给对方一道更深的伤口。
膝丸也是,明明身上已经是鲜血淋漓,挥刀的速度却丝毫不见减缓,眉目锋寒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之前给自家主人处理伤口的小心翼翼。
宁宁看得又是担心又是想要赞赏,她从来就知道只有真正在战场上,才能明白何为刀剑男士。
有刃!才叫刀剑。沐浴在腥风血雨之中的野性,让人胆寒的凛然锋利,才是源氏重宝的真容。
只是这样的战斗,作为刀剑的主人,又怎么会无动于衷、毫不担心。
到最后兄弟两的本体刀狠狠的刺入怪物的身体,随着怪物轰然倒地的响声,宁宁这才松了口气,发现自己已经屏住呼吸半天了。
随意甩了甩太刀上的血迹,髭切收刀入鞘,看向膝丸,“那个……”反正都是省略掉的名字,“你没事吧。”
膝丸伤的略微重一些,不过在面对自家兄长的关切时仍旧很刚得住,“是膝丸阿尼甲。我没事,阿尼甲你呢?”
“我也没事。”髭切恢复了平日笑眯眯的样子,答过之后就转向不远处的宁宁,“主人也没事吧?”
“我没事,”宁宁表示自己除了紧张之外也没什么大事,“你们快过来,”她找两人招了招手,“我先给你们手入一下。”
看髭切和膝丸两人虽然都没什么特别表现,但都伤得不轻,这样的情况她必须得修复了。不然等下如果再遇到什么激烈的战斗,就很危险了。
“没有手入室也可以手入的吗?”很明显髭切也没听说过这样的事,他边朝宁宁走近边问道。
“可以,”宁宁动了动自己已经站到僵硬的脚,“用灵力直接修,”她看着朝自己走近的两兄弟,“不过这种方式太消耗灵力了,我平时一般不用。”
不然手入室存在的意义何在,每次都要审神者用大量灵力去修刀的话,大概正常的本丸运作都很难维持了。
当然两把刀的话她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想当初她可是一拖六啊,只是这么一圈修下来,她自己也快挂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