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现在还没把山姥切长义当成自己的刀剑,而本丸的其他刀剑也没办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完全的接受山姥切长义。
但日久见人心,相处的时间长了,山姥切长义到底是怎样的刀,主人又是怎样的主人,自然是一清二楚。
山姥切长义放下手,“主人她……”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你说什么?”烛台切光忠没听明白山姥切长义只说了一半的话。
“不,没什么。”山姥切长义也知道现在不是问话的好时机,他把御守放进怀里,自然而然又露出曾身为监察官的另一面,“队长,不开始搜索敌情吗?”
宁宁送走出阵的刀剑们后,就回头忙其他的事了。
在审神者看来,没有去高难度战场,带队的又是烛台切光忠这种靠谱的刃,这只出阵的小队已经不用太担心。
当然后来的事实也确实如她所料,在没有遇到检非违使的时候,这个小队还是非常安稳的。
看到出阵归来之后,山姥切长义似乎也在出阵之后慢慢融入小队之中,宁宁松了口气。
慢慢来吧,不管是时之政府的监察官,还是她本丸的刀剑,时间久了自然就知道了。
比起在外修行的刀剑经历的漫长岁月,审神者在本丸的三天时间可以说是一晃而过。
这天早上起来起宁宁就有些坐立不安的心情,一直持续到门外有刃熟悉的声音响起,“山姥切国广,我回来了。”
猛地抬起头来,宁宁也没等外面的人进来,直接一跃而起几步跑到障子门前猛地一拉,然后看着门外的刀剑愣住了。
站在门口的金发打刀,已经摘下随时都披着的破布,一身崭新的出阵服干净利落,额头上系着的额带衬得碧绿的眼睛熠熠生辉。
没有随时随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的自卑,在看到自家主人猛地打开门口山姥切国广只是略微怔了下,随即毫无躲闪的对上审神者的视线。
就像是冲破某种束缚他的迷雾,山姥切国广这振刀,终于完全展露出身为国广第一杰作的荣耀和傲气。
“山姥切?”对于眼前的青年打刀,宁宁简直都快不敢认了。虽然信里对方也说自己已经想清楚了,但文字上的单薄和实际所见的冲击又怎么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