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话是这么说,但御守对于刀剑来说意味着什么,山姥切长义也清楚,真要说起来,才到本丸来就被新主这么重视,他还是很高兴的。
宁宁对于这种相当傲娇的说法,回答还挺正经的,“有必要的,烛台切是这个本丸实际上的初始刀,实战经验很丰富的。”她为了要让他们长船凑一起也不容易啊。
这么说着宁宁就转头看了眼烛台切光忠,对方便回了她一个十分帅气的笑容,谁会不喜欢被主人夸奖呢。
宁宁微微颔首,又看回山姥切长义,“所以如果遇到检非违使,你才到本丸来会很吃亏。”
就是宁宁也不明白为什么隶属时之政府的刀剑练度为零,难道其实时政只把山姥切长义当监察官这种文系工作使用?
算了,反正时之政府的骚操作也不止这么一次两次了,也没啥好值得大惊小怪的。
黑发的审神者看着新来的打刀的目光很真诚,山姥切长义抿了抿唇,“我知道了。”他不是不识好歹的刃,当然听得出宁宁的话有多诚恳。
见状宁宁也是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准备出阵吧,烛台切。”
金光闪过之后,一行六振刀剑已经到了出阵的地点,山姥切长义的带着黑手套的手里,还握着宁宁刚给他的御守。
无意识的低头,山姥切长义看向手里的东西,在很是傲气的刃看来,这个本丸的审神者对那振仿品过分偏爱,怎么看都是没眼光的。
而且,大概是因为他之前是时之政府监察官的关系,她对他礼貌是礼貌,客气也是客气,甚至比之前他担任监察官的时候还要客气。
那个时候还能毫无顾忌的往他斗篷后面躲呢,现在见到他全是礼貌的笑容。
而礼貌的背后,就是自然而然的疏离,对于这样的情况,山姥切长义也不是没有预料,毕竟之前他不是她亲手唤醒的刀剑,身份也更特殊。
她没把他当成自己的刀剑,然而,她还是给了他御守。
站在山姥切长义身边的烛台切光忠转头就看到他看着手里的御守像是发呆的样子。
这两天也见过自己主人和山姥切长义相处模式的黑发太刀伸手拍了拍银发打刀的肩膀,然后在他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笑了笑,“等你在本丸呆久了就会发现,主人关心着每振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