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总有把骚.话说得格外正经的本事。
宋芷昔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暗潮汹涌的骚。
为了多活几年, 宋芷昔决定,不与这种压根就打不过的对手一般见识。
她很是大度地又朝伽罗挥了挥手:行了, 您老人家开心就好,反正我也管不着。
然而, 令宋芷昔万万没想到的是, 伽罗这货竟是个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
宋芷昔话音才落, 便有个人影压了过来。
微凉的手指挑起她长满络腮胡的宽厚下颌, 似有什么东西从她脸上被强行分离开。
宋芷昔别开头想要挣脱。
钳制住她下颌的手指已改挑为握,较之先前,力道又重了几分,宋芷昔甚至都觉隐隐有几分痛。
比伽罗手指更凉、力道更重的是他的唇。
意识到发生什么的宋芷昔一脸惊愕地将他推开。
伽罗转了转手中纯白的面具, 自顾自地道:一脸络腮胡,多少有些扎嘴。
这是替自己摘面具的行为做解释?
不是,解不解释关她屁事啊!
宋芷昔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撩起袖子使劲擦嘴,擦完嘴还不够,她又抄起垫在腰后的软枕往伽罗身上一砸。
滚!你特么给老娘滚出去!!!
太憋屈了。
宋芷昔现在不仅仅是要打人,她还想杀人。
若不是她腿还有点瘸,走路都不便,她怕是早已扑上去掐伽罗脖子。
一想到自己弱到都无法在伽罗手中撑过三招,宋芷昔便觉恨死自己了。
啊!啊!啊!
骂又骂不赢,打也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