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她的确缺灵石缺得紧。
灵石固然好,也得有那个命来花。
宋芷昔想得很清楚,她甚至比刚上场时还要清醒。
她从来都不是个拖泥带水的性子,权衡好利弊关系,当即开始结印,准备祭出藤杀来与结束这一切。
煞气与杀意如潮水般自宋芷昔身上涌出,她双目通红,如嗜血的狼那般眼中泛着幽冷的光。
此时的迦罗在她眼里已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可下一刻,宋芷昔瞳孔猛地一缩。
凝在嘴角的那一丝丝冷笑也就这么突然地僵在脸上。
怎么回事
怎么会感受不到一丝灵气!
宋芷昔尚未来得及做出一个完整的震惊脸,便再度被伽罗拽着领子拎起。
她思绪依旧如杂草般纷乱。
任她想破头也始终想不明白,她身上的灵气究竟都去哪儿了。
疼痛不曾降临。
满腹心事的宋芷昔只觉身子一轻,而后,她就已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轻飘飘飞了出去。
咔!
这次,是比地板龟裂更为清脆的声音。
宋芷昔依旧懵懵的,丝毫不知发生了什么。
此时,外界的一切仿佛都与她无关。
她仿佛一头钻进了死胡同里,始终对灵力消失一事耿耿于怀。
观众席上却几乎要炸锅。
当宋芷昔将木质太师椅砸得四分五裂,且稳稳落在地上时,她方才明白,原来自己砸碎结界摔在了观众席上。
行吧,爱咋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