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情,你们何家也逃脱不了不是吗?”
邬月狠狠的抓住何天暝的手腕,圆目怒睁。
“既然过去了,为什么还一直扒着不放?”
何天暝看起来十分之无所谓,邬月一听他这样说,立刻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那当然了,你赢了,所有人都以为,最大的赢家,是他,其实是你。”
邬月狠狠甩开何天暝的手腕。
“你也不是一个卑贱小人吗?利用司云,回到这里,报复他们。”
何天暝十分明白邬月心里想什么。
“是又如何?这件事又不关你什么事,你好好做你的顺昌王,我去报杀父之仇。”
邬月说完之后,似乎心情也冷静了下来,拿出纸和笔开始写了起来。
“当年的事情,是他们对不起你,别把司云拖进去,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何天暝强撑着身体慢慢坐了起来,可以看得出来,他坐起来也十分费劲,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
“呵,众人言她,是一个妖孽,红颜祸水,祸国殃民。我观她,嫣然一笑,醉人容颜,让我醉生梦死。今夜注定无眠,夜江江畔渔船,见她起舞翩翩,鼓瑟绵绵,撩人心绪,难以忘颜。今宵灯火阑珊,众人忿然讨她,怪她是一个妖孽,我见她泣涕涟涟,她轻声说但凭裁决。火光通红了众人眼,我见他们才像妖孽。此火焚天祭一整夜,我恨天地人不长眼。天微明拾其烟骨灰,落花纷飞迷乱双目。我带她江畔江边走,唱她最爱世俗小调。她是一个妖孽,可迷惑的人当中只有我一个……”
邬月冷笑一声,随后低头,开始哼起了民间小调,这首歌是他父亲青清卿所写。
何天暝沉默了。
“你去报仇,这是你的事情,我还是那句话,别把司云带进去。”
“你放心,我不会害她,只是想利用她报一仇,报完仇之后,胜者我为王,败者我先死。”
邬月把写上满满药材的药方递给了何天暝。
“我虽然很讨厌你,但是至少你现在不能死。”
邬月笑了笑,随后就离开了。
在离去的时候,他还要表现一下自己的存在。
“重回长安再遇卿,便是金戈与铁马。绒装战伐杀尽神,何淡蟒虫乱狂嗔。冷眼一笑天下灭,独留青冢向黄昏……”
……
六月十三日。
天气大变,下起了黑色的豆子,范围之大,包括顺昌金乌五大部族,人心惶惶。
而落在地上的豆子也没有人敢吃,纷纷,都以为是即将发生战争的表现。
听说当年发生最大一次战争的时候,也是天有异象。
所有人都在疯狂猜测着,但也得为以后做足了准备。
“既然大祭司,不愿合作,只有兵戎相见了。”
太星晓没有想到大祭司仲卫末,会这么强硬和倔强。
“不送!”
仲卫末白袍一挥,外边的门就自动打开,太星晓面色发黑,吃了憋的太星晓面色很难看,只好先退。
太星晓,直接回去准备筹集军队,他要在短暂时间之内乘顺昌没有反应过来,速战速决。
而大祭司敢这么说,心里也是有了计划。
在太星晓离开之后,便召集了族内的一些英雄好汉, 直接对外告诉所有人,陵墓就在这里,有胆就来取,既然已经没有退路了,那么就把事情给做大,这世间太平静了,是时候血雨腥风了。
一时之间这个消息就如同春风过河,短短半日之内,就已经传遍所有的地方。
从很久以前便流传下来,这种被神话的故事和谣言,所有人都对于这个保持好奇心,更有胜者花其一生的时间,寻找破云候的陵墓。
有为钱的,也有为权的,也有,为了那破云候的破云枪法的。
在太星晓得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嘴的银牙差点被咬碎。
他没有想到仲卫末真的敢这么做,他怕是嫌这天下太平了!
便想着更快一些回到金乌国,而他的速度压根就没有赶上这些传言的速度。
金乌国的乌可汗已经知道了,并且派单玛为主,准备带人,前去达乐部落。
由于这个传言的是汹汹,也只给单玛几百人的队伍,便让他匆匆出发。
包括周边的一些小国家,也都为了凑凑热闹,想着当时能够分到一杯羹。
也都派遣一些人去往。
而这件事也被江城的花浮千知道了,果然接到了命令,让她过去抢夺破云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