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样也行?
也确实可行,或者说再也找不到比官家这方法更适合现在的情形了。
官家又一次玩人了……这是文彦博心里想的。
作为枢密使,不涉及军机,仅仅是科考的争论,文彦博介入的并不深,纯粹顺着政事堂和朝廷的意思,所以,他有点旁观者的意思。
整个过程下来,文彦博可以确定,在王介甫和司马君实在政事堂争吵时,官家已经在为今天的说辞准备了。
这就是不拘一格降人才吗?或许是,不管是不是,这事算是过去了。
韩琦真觉得宰相不易,他的性格好像不适合协调,他更喜欢干脆的做事。
有富弼临走时的几番叮嘱,他一直在尽力控制着政事堂的局面。没一个好相与……
做个事真不容易……韩绛和吕公弼能看明白这一番操作,毕竟对官家的了解,他俩属于那种听闻最多的…~官家过于习惯谋划了。
不过对于官家而言,面对王介甫和司马君实,还真没其他办法。
或许官家能硬起来,也具备硬怼朝臣的实力,最起码他俩会一如既往的支持官家。即便那样,最终结果也未必有这样好。
至于王安石和司马光,怎么说呢,因为他俩的争端,才一步步把事情推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官家有了解决的办法,也算是给他俩下坡的台阶,还能怎样?
就是心里再不爽,也只能接受现实。
好歹没有摒弃他们任何一人的学术。
官家在送到政事堂那首诗时,已经就想好了今天的说辞……都心里明白,憋着吧!
官家只说,具体怎样做,还是政事堂诸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