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夏的真正目的终于说出来了。
要求国朝贡献火qiāng的制作工艺……这要求,国朝的馆伴使居然还传回来了。
“更换馆伴使……”
这算是一种表态吗?应该算吧。
在使臣提出要求时,接伴使没当场拒绝,而朝廷却直接更换了接伴使。这应该算是表态,只是有点太委婉了……
在这个问题上,好像国朝似乎在玩耍……
更换了接伴使,所有的一切谈判,又得重新开始了。
得有个把月了,赵曦没具体在意,他的心思都放在筹备这一场的大战上。
不得不用心,多年来国朝与西夏的交锋,已经在国朝形成了恐夏症……应该说恐战症更合适,跟谁打都害怕。
这一次,赵曦想自己主导,想借这次的征战,来唤起国朝被压抑很久的雄心。所以,必须得赢下来!
军备上的提升,军卒的轮训,仍然还是不能让赵曦踏实。
毕竟,他对这个时代的军团作战并不了解,对骑兵更是陌生……安南那种所谓的骑兵不作数的,那种作战方式更是不适用于对西军作战。
所以,他相当慎重,空闲时间全部泡在护卫营,让狄青、种谊、折可行,以及所有来自西军的护卫营军卒,凭印象和记忆,制作整个与西夏交界的沙盘模型。
这又是一次望日早朝,赵曦才感觉,这辽夏使臣已经在国朝待一个月了。
感觉就是来胡搅蛮缠的……
“陛下,辽夏正旦使提出,若朝廷与辽夏参详羊毛纺织配方和工艺,辽夏可以在原有岁赐的基础上,减少三成!”
哎呦喂!这……该说这馆伴使聪明呢,还是直接定义为蠢猪?
说蠢吧,他居然懂的选择在早朝时提出,从而尽可能的拉些同盟。
说聪明吧,他事实上就是个傻缺……估计这样的傻缺国朝臣工并不少。
“陛下,诸位臣工,牧羊本非国朝子民正业,反倒因采买羊毛致国朝钱币外流。如今,辽夏有此要求,且能减少岁赐。臣以为,可商榷!”
你看,果然是有这样的傻缺……
赵曦没吭声,跟这类人,赵曦真提不起争辩的兴致来。
我成了仁宗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