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敢。”
凯尔西却从歇洛克掌心抽回自己的手。
起立,她拎着装有开水的铜壶走进单间卧房。
再掀起布帘出来, 是将铜盆装了些冷水也端入卧房。
歇洛克一个人被留在火炉边,看着凯尔西旁若无事地进进出出。所以‘敢’之后呢?没有了吗?
五分钟过去。
凯尔西准备完洗漱用品, 似乎刚刚什么都没发生,就要落实早睡早起的健康作息。再度进入卧室前,她拍了拍额头转过身,似乎终于想起被遗忘的歇洛克。
“时间不早了,你怎么还傻坐着,在等什么吗?”
凯尔西不解地问,“之前,您自诩是一位标准的绅士。因此,不论我敢多么不绅士,出于对您的尊重,我细细想了想还是不要过分地冒犯您。这样不对吗?”
没关系的!没有必要算得那么清楚!
歇洛克体会了一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刚才不搬这块石头也引不出后面的话。
“对,你总是对的。”
歇洛克无奈地认了。其实马戏团营地并不是一个好地方,完全不适合发生点什么,但他还是有一点点失落。
是的,绝对只有一点点失落。
歇洛克非常清楚来此目的是为查案,他怎么可能假公济私。
“您认同就好,那就早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