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森太太将邮件包裹送到二楼,刚下楼梯遇上华生进门。
比起二楼那位无聊了会向墙壁开枪的大侦探,她更愿意与面前的前军医聊天。
华生微笑致礼,“下午好,哈德森太太。您看上去有些兴奋,是有什么趣事发生了吗? ”
“当然,您看最新的报纸了吗?”
哈德森太太找来刚买到手的晚报,说是晚报实则是下午四五点发售。“第二版头条,美国纽约基督山通讯公司成立一周年。本月,随着人工电话交换机线路的确定,以及共电式电话机的推出,预计很快就会实现跨市的电话通讯了。”
华生接过报纸,上面是对电话通讯行业前景的社评。
与尝试各种新兴事物的纽约不同,某些方面守旧的伦敦乃至欧洲,不知何时会着手广推电话通讯?
也许,还要等待十几年。毕竟电话如今是有钱人的工具,而且通讯还仅限于纽约市内。
渡过了19世纪后期进入20世纪初,等到电话技术更加成熟时,守旧的欧陆才会予以推广新的通讯方式。
华生却知哈德森太太的专注重点不在推广上,而在于采访稿中出现的那个人物——离开伦敦已有三年半的班纳特先生。
报纸采访到的是基督山公司的创始人,鲜少露于人前的基督山伯爵。
他不吝对好伙伴班纳特先生给予了高度评价,称其为推开新时代大门的智者。
不仅曾经推进了血液生物领域的研究,如今更加速了通讯行业的发明探索。基督山通讯公司的成立与发展,离不开凯尔西的出谋划策与鼎力相助。
遗憾的是,凯尔西婉拒了所有报社的直接采访。
如果旁人好奇有关班纳特先生的传奇故事,或侦破了美洲大陆上的数起悬案,或在纽约投资了某些新兴行业,都只能从其接触者的口中偶尔获知一二消息。
旁人,应该不包括二楼的歇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