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他敲晕了。人在三条街外,左手边的小巷。我保证,哈德森先生没有伤到要害,明天就又精神奕奕了。”
“谢谢告知。”
歇洛克留下极短的一句话,立即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走出三条街,混乱的酒吧被远远抛开,很快在小巷找到哈德森。
除了掌心划了一道小口子,以及后颈被重敲导致昏迷,哈德森其他的伤都是四肢皮肉伤,甚至不比哈德森太太的脱臼严重。
哈德森太太的脚伤起码要静养一个多月。
哈德森却很可能因为烂醉,刚刚被揍时也没多少疼痛。
此刻,两人非常绅士地没有补一顿拳脚,只确保了哈德森不会半夜醒来,合力将人抬到了另外的小巷。
那有一个垃圾弃置棚,哈德森的双手双脚被绑住,扔到垃圾堆中。等他明天中午醒来,一定会身处的新环境震惊不已。
“好了,暂且这样处理垃圾。”
凯尔西拍拍手,拂去手套上的灰尘,“等过段时间,就彻底处理掉,不让垃圾有招摇过市的机会。”
“那天不会太迟。”
歇洛克说着朝外走去,准备去找凌晨马车。
走出巷口没多久,他忽又停下脚步,面向凯尔西,“杰瑞,之前你让我不必太过委婉,你记得吗?”
凯尔西点头,“我记得,是在两个小时三十三分钟前说的。”
“那我就直言不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