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4000惊慌失措地跑了。
往烈士陵园疾驰,胡文兵说,“你没必要分这么清楚,他们家生活没问题,我在这里看着呢。”
“还是分清楚些好,你的归你,我的归我。”李战沉声说,“我是越来越害怕看见贵松他姐了,吃饭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想如果她叫我把弟弟还给她我该怎么办。”
胡文兵说,“想多了。几年过去了,早放下了。刘姐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表面上比较凶,可实际上人很好的。他们一家人都很好。”
李战自责不已,“她就一个弟弟,在我手里牺牲了。这个债一辈子都还不了。”
“那就两辈子。”胡文兵说,“别伤感了啊,老子好不容易过几天舒心日子你别给我添乱。”
李战不再言语。
快到烈士陵园的时候,胡文兵问,“是了,张源怎么样,干得还行吗?”
“他很行,正团了,还是老本行。”李战说,“他那份和我那份都在信封里了,他交代过。”
胡文兵说,“你们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月拿小二万工资的人,能不把贵松家照顾吗?”
李战说,“你知道我收入多少吗?”
“多少?不就多点拉杆费,苏两七六百块一个飞行小时。你能有多少钱啊。”胡文兵说。
李战说,“去年我拿了六十六万拉杆费。我们是边少穷地区,拉杆费比较高。主要是我飞行小时多,一年搞个七八百小时很轻松。”
胡文兵瞪着眼睛诧异道,“你疯了。”
“要不然我哪来钱给贵松爸妈买房子。”李战耸肩得意地说。
胡文兵更意外了,“你给他们买房子为什么不和大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