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我做不到,可现在我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代替他,甚至比他做的更好。”

杰姆斯满是信心的回答让亚历山大心情大好,他攥着剑柄把包裹着金属包头的剑鞘用力在地面上敲了下,发出声清脆的声响:“那就让我看看你做的怎么样,或者你是不是有能给个新世界命名的资格,现在就让我想想该叫什么,哥伦比亚怎么样?”

9月底,随着费尔南多·达·伽马的一封信,从年初就一直以休息的名义半退休似的隐居在锡尼什老家的瓦斯科·达·伽马回到了阔别许久的里斯本。

与此同时,在里斯本的贵族和商人当中,人们在议论卡斯蒂利亚通往大西洋西岸的新航向,还有黄金,胡椒,宝石和那些从未见过的各种奇珍异宝。

终于这一切归结为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不开辟大西洋西方的航线,这样我们就拥有两条通往印度的海上通道了。

这个话题也引起了曼努埃尔一世的注意,终于,在达伽马返回里斯本的几天后,曼努埃尔召见了这位劳苦功高,可一度却被他冷落的探险家。

和他一起被召见的,是亚历山大手下一个叫杰姆斯·哥伦布的航海家。

提前14年,葡萄牙人迈出了向新世界探索的脚步。

第十二章 虔诚的伊比利亚

16世纪初页的伊比利亚是个到处都洋溢着沸腾与激情的地方,几个世纪以来被摩尔人统治占领的土地终于得到光复,接着因为自身越来越强大也被欧洲强国越来越重视,不论是卡斯蒂利亚,阿拉贡,还是葡萄牙,王室都因为在这一时期做出的种种有为举动而备受尊重。

然后,就是在开辟海外领地上各国那令人眼花缭乱的种种收获。

就在欧洲各国在为地中海上自己的势力被奥斯曼人挤压得快要喘过不气来怨声载道时,伊比利亚半岛却是一片欣欣向荣。

紧靠着大西洋位置让他们的目光更多的投向那漫无边际的大洋,在伊比利亚人眼中,地中海也就比个澡盆大不了多少,他们的目光早就投向了神秘而富饶的东方,还有那迄今为止依旧被哥伦布视为是印度东海岸的神秘大陆。

或者哪怕是在并不十分明白这一切的乡村,人们也因为生意变得好做起来而欣喜,他们知道自己葡萄园里酿的酒可以不费什么力气就能送到那些大城市里卖光,因为那里有很多人整天成桶成桶的豪饮,他们也知道沿海很多城市正在兴建大大小小的船厂,只要有把力气就可以到那些船厂里去做工,然后赚上几个银埃居就可以养活一大家人,他们也知道那些从非洲来的船队劫掠了很多的奴隶,除了有钱人盯上了那些皮肤光滑有着异国情调的女奴外,更多的人看上了身体健壮,只要给顿饭吃,而又完全不用支付报酬的男奴。

这一切都是在伊比利亚发生的种种新变化,从北方的葡萄牙的波尔图到南方阿拉贡的马拉加,整个半岛上到处都有着一种欧洲其他地方所没有的充满勃勃生机的热火气。

亚历山大可以感受到这种气息是那么浓烈,这从那些举着木头十字架,衣着朴素神情庄严的牧师身上可以看出来,和这些虔诚的神仆相比意大利的那些牧师简直就是群脑满肠肥的混蛋,在这里几乎看不到那种一看就是肥得流油的家伙,更听不到那些关于神职人员的各种伤风败俗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