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弗利的公爵夫人以大胆和手段辛辣著称,不论是当初在她丈夫作为教皇的叔叔突然死后果断的占领天鹅堡威胁梵蒂冈,还是在丈夫被人暗害后对仇敌的血腥报复,这位弗利母老虎都表现出了异常强悍的一面。
不过现在她的样子不太好,虽然康斯坦丁不但没有虐待她,相反还表现出了一个真正骑士宽容大度的作风,允许她的女仆跟在身边伺候她,但是切尼堡似乎天生就有的阴森作为监狱的无形恐怖却让这里显得说不出的可怕。
卡特琳娜·斯福尔扎被囚禁的地方要比其他牢房好得多,至少房间的窗子都是封得严严实实的,可也许是因为作为牢房建造的时候原本就没考虑过采光的需求,所以原来就有些昏暗的牢房因为窗子堵得严严的,就显得更加阴暗无比。
以至当有人走进牢房的时候,从门外照进来的亮光让牢房里的两个女人眼前一阵发花。
“是谁?”
一个习惯得透着威严和一丝恼火的询问从暗淡的牢房里传出来,即便已经成为了囚徒却依旧不改脾气的口吻,让骤然走进暗处一时还不太适应的康斯坦丁立刻就辨认出了这个声音的主人。
“希望您在这里还算习惯。”
康斯坦丁向眼前有些模糊的身影说,看到那身影忽然站了起来,他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康斯坦丁这个动作并非是害怕,而是有些无奈,眼前这个女人凶悍的性格实在让人头疼,即便她不会猛扑上来用牙齿拼命撕咬,可如果被她紧贴着脸狠狠呸上一口,也足够让人恼火又无奈的了。
“你是来劝我放弃弗利统治权的吗?”卡特琳娜·斯福尔扎看着这个站在亮处的男人,这个人占领了她的领地而且囚禁了她,不过在武装占领之后这个人显然希望通过更合法和温和的方式获得关于弗利无可辩驳的统治权利,所以他从一开始就一直通过各种方式试图说服凯特琳娜·斯福尔扎向他公开缴权。
“其实我有另外一个更好的建议,”康斯坦丁说到这的时候接着已经适应囚室里的亮光仔细打量着这头弗利的母老虎,同时心里琢磨着未来自己会和这个女人生下几个孩子“我希望您能接受我的求婚。”
虽然已经年到中旬,而且几天来的囚徒生活也她受了不少罪,可卡特琳娜·斯福尔扎风韵依存的脸上划过了一丝意外愕然。
她其实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她甚至想过也许眼前这个男人会对她用强,以此利用征服她身体的方式获取弗利的统治权,这些她都想到了,弗利的母老虎并非只是敢作敢当,她同样拥有聪慧的头脑,否则也不能和众多敌人周旋了那么多年。
只是即便想到了,可当亲耳听到康斯坦丁求婚时,她还是不禁有些愕然。
“我有儿子,而且不止一个,他们都是我丈夫的合法婚生子,拥有弗利不可辨驳的继承权,而且不论是他们自己还是我,都不会同意放弃这个权利。”
卡特琳娜·斯福尔扎并没有开口拒绝,而是用异常平静而且理智的方式提醒康斯坦丁,即便她同意和他结婚,无论是他本人还是他们的孩子依旧没有机会继承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