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膝盖跪在床上,用棉签给路晚安的伤口沾碘伏涂抹,动作很轻,突然冒出一句:我舍不得喜欢的女人给我脱鞋洗脚。
路晚安的手明显颤了下,闻栖握住那寸没被烫伤的手腕,继声:现在认真想想,情侣之间不应该分的那么清楚。
她对路晚安的手背轻轻呼气,试图缓解路晚安的疼痛。
闻栖虽然有一段很长的婚史,可是细数起来,根本没什么恋爱经验,她态度那么坚持拒绝,会让敏感的路晚安多想。
刚刚她完全没有顾虑到这一点,才会让路晚安这么受伤。
栖栖路晚安温声低唤,没心思顾及被包扎的手,说道:我不疼
路晚安全身心都放闻栖身上,当然不疼,只有被闻栖冷落,被闻栖拒绝,才会让她疼的难受。
见闻栖神情认真的撕开医用纱布,她眉眼浅弯,温顺的一动不动,视线却离不开闻栖的脸。
路晚安性子是安静的,以前闻栖喜欢这样安静,现在却心悸起来。
她不知道路晚安安静的皮下在偷偷计划什么,会不会和刚刚那样,明明情绪不对还一声不吭,躲起来把自己伤的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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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一切后,闻栖躺上床。
路晚安问:栖栖今晚不关灯吗?
以往她们睡觉,闻栖都会关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