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叫医生过来。听到闻栖说不舒服,路晚安有点着急。
闻栖无力的靠在路晚安身上,浑身都闷热, 又怕冷:下那么大雨,别让人过来了,你扶我去床上睡会。
路晚安摸向闻栖的脸颊额头, 才发现闻栖的体温发热的厉害,跟手脚的冰冷完全不一样。
她又看了眼桌上被喝的只剩下大半的花茶,眼里有丝慌张不安:栖栖,今晚煮的茶是合欢花加酸枣仁,安神用的
路晚安不知道闻栖病了, 她看闻栖从早到晚都在外面没回来,想着肯定忙累了,才煮了些辅助睡眠的茶。
闻栖咬住路晚安的锁骨,使不上劲和蜻蜓点水没什么区别,她贴上路晚安那软腻肌肤,用身上过于常人的体温去热路晚安,轻笑:解释什么?你怕我误会你干坏事?
路晚安刚刚还有些不安的情绪,被那声沙哑低沉的轻笑安抚不少,她摇头:我担心栖栖怕我
那些得寸进尺的想法,已经过分到连她自己都觉得不该这样,她更不想闻栖害怕她。
要是在闻栖眼里看到惊怕的眼神,她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闻栖被路晚安扶起,朝床上走去,刚坐下,就看见路晚安蹲在地上要帮她拖鞋,她心头一颤:我自己来
路晚安仿佛没听到那般,手指已经碰上鞋面,一直脑沉无力的闻栖,突然用了好大的劲拉住路晚安。
下一秒就是阵阵头痛欲裂传来,能炸开闻栖的脑神经。
她难受的倒吸一口气,缓缓神才看向身侧的女人,坚持道:我自己来就好,你去浴室帮我拧湿一条热毛巾,已经不早了,等我擦会脚就睡。
路晚安微微失神,却没说什么,起身就去了浴室,她顺手把浴室门也关上,从放毛巾的架子翻出一条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