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里面待那么久?她把路晚安手里的毛巾接过来,失去毛巾遮掩的手就这样猝不及防步入她的视野
那满片红肿水泡万分刺目,闻栖的双眼就像被一条带刺的藤蔓狠狠勒缠住一样,满目酸涩上涌,似乎要把她的瞳眸勒的同样伤痕累累才肯罢休。
面前的女人好像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对的事,像只即将要被丢弃的小动
物一样楚楚可怜,怕招闻栖厌烦生气,泪眼花花,根本不敢吭声。
看到路晚安这样,闻栖满腔翻涌的情绪都被压了下去,她攥紧路晚安的手,快步把人带近水龙头,把路晚安受伤的手放在冷水下冲,还刻意控制住水流大小。
闻栖能感觉到路晚安怕她生气,根本不敢说话。
她的臂弯把人抱紧,让路晚安后背压向她前胸,轻声:水泡不要弄破了,会伤口感染。
栖栖,我是不小心弄伤的路晚安小声说着。
闻栖没有反驳,亲了亲路晚安的耳朵:我知道
她带路晚安把手放冷水下冲了近乎半个小时,看到伤口稍微消肿了点,才把人带回床上,翻出碘伏烫伤膏医用纱布。
原本还在生病的身体,在看到路晚安受伤后,形成一种反射,自然而然以对方为主。
闻栖的手脚再冰冷,头再痛,此刻都不重要了,强硬撑起精神去照顾路晚安。